內心無數惡毒的想法翻涌者……
隔天我花錢找了一個私家偵探,說白了就是跟蹤蘇婉并報告行程的。我昨天晚上趁蘇婉睡著偷偷查了她的手機,發現她跟兩個人親密聯系,一個是她的初戀情人顧融。她曾經告訴我早就不跟顧融聯系了,我看記錄這段時間微信通話時間都是在深夜。這個時間點打電話能干嘛呢?我自嘲的笑到。
另外一個人是她的上司-王經理,我看他們每天中午都會打二十幾分鐘的電話。看到這我一陣惡寒。因為我是一路摸爬滾打到業務經理的,實在是太懂職場的潛規則了。有點職權搞搞女下屬簡直不要太輕松,有時候即使你不主動,還會有各種美女投懷送抱。而且像蘇婉這種大美女,哪個男人看了不心動呢?
我把蘇婉的閨蜜-秦丹約出來吃飯。她們關系特別好,從大學她們就認識,畢業了又在一個公司,我們結婚的時候還是秦丹當的伴娘。如果蘇婉有什么異常,秦丹應該會知道。
秦丹來到桌前坐下:“難得啊,李總,今天請我吃飯,是不是犯了錯讓我幫你在蘇婉前求情呀?”
秦丹穿著黑色的短裙,露出白皙筆直的大長腿,配上搭在肩頭的卷發,顯得特別有女人味。
“對啊,秦丹你這次可要幫我呀,不然我連家都回不去了。”我笑瞇瞇的幫她倒茶。
“說的跟真的似的,蘇婉可常常在我面前夸你呢。”秦丹給了我一個白眼。
“你們公司是不是有一個王經理?”
“對,我們部門剛來的領導。你怎么知道?”秦丹有些驚訝。
“我聽蘇婉提過一次,他是不是特別有錢?”
“對,聽說家里有千萬資產,來這里純屬體驗生活。”
我心想,根據照片和挑釁的語言,看得出來像是富二代干出來的事。
“你知道顧融吧?”我試探的問道
“顧融?那個蘇婉的初戀?”
“對,最近你見過他沒?”
秦丹噗呲一笑“哈哈,不是我說你,李總,那都啥時候的事了。男人嘛,要大度。”
看來秦丹并不知道蘇婉跟顧融聯系。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秦丹聊著,臉上不動聲色。出門的時候,秦丹腳一滑差點跌倒,我連忙過去。她整個人正好摔在我懷里。她趕快起來松開我胳膊,有些不好意思。我故作開朗說道“呀,真不小心,占你便宜了。”
秦丹嬌羞的低下頭,看著她的樣子,我內心有了一個完美的報復計劃。
把秦丹送走,看了看時間剛剛十點。我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很久沒有聯系的電話。小黑是我剛來這里認識的朋友,當時職場競爭力大。有時工作上不行,有的人就會找那些混跡社會的人找你麻煩。因為這個,實在是讓我苦惱一段時間,剛來這里的我哪里有這種朋友。機緣巧合之下,我認識了小黑。他張口要三萬,這個數目在當時的我來說像一個天文數字。我正欲走,他說“先欠著吧,外地人不容易。”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辦法,自此之后,再也沒有人找我麻煩。而仕途之路也平穩前進。完成年前最后一個項目的時候我找到小黑直接給了他三十萬。他看我人不錯就把我當朋友看,并且幫了我很多忙。
接通電話對面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聲:“怎么了,小清,又遇到麻煩事了。”
“對,想讓你幫忙找個人。”我把事情緣由給小黑說了一遍。
“微信傳給我,只要還在當地,兩天內給你結果”
小黑辦事的效率是令我放心的,我把顧融的信息發給他之后,便開車回家了。
推開家門,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沙發上坐著。“你最近怎么老出去喝酒,現在都幾點了?”深夜十一點,蘇婉還在等我回家,我知道她要問什么。
“最近應酬多,沒辦法,陪老板嘛。”我把衣服扔在沙發上去衛生間洗了把臉。
蘇婉跑過來表情凝重的問“卡上的錢怎么沒了?”
我告訴她“哦,這幾天忙,忘了給你說了。最近認識一個朋友是搞媒體經濟的,我把錢都投到他那里了。”
“你怎么不告訴我一聲?”蘇婉提高分貝“那么多錢,萬一虧了怎么辦?你有沒有把我當做你老婆?”
演技真好啊,真該給你頒個獎啥的,要不都對不起讓你等到現在。我在心里暗罵。
“你放心,這個項目回報率特別高,不會虧損的,說不定過一段時間,我們就有千萬資產了。”
很明顯蘇婉比較吃這一套,我把這個不存在的項目說的天花亂墜。她信以為真的拿著手機進房間睡覺了。
隔天早晨,我正要去上班,小黑來電話了。接通之后那邊鬧哄哄的“小清,人幫你抓到了。你來舊樓區三樓。”我答應之后開車飛奔而去。
我終于見到了蘇婉的初戀顧融。小黑帶著幾個人拉著他,他的雙腿已經顫抖著不受控制。臉上還帶著一絲淚痕,顯然已經被小黑教育過了。
我點著煙向他吐了一口:“怎么?敢做不敢承認?”說著一巴掌打到他臉上。他慌忙的跪在地上哇哇的哭著:“我真什么也沒有做啊,哥。”眼睛流淌著眼淚差點讓我以為他沒有說謊。小黑上去踹了他幾腳“你他媽再叫,信不信給你舌頭割了?”顧融連忙止住。
我拿出手機給他看那張照片問“這是不是你發的?”
顧融看了瘋狂搖頭說“我已經跟蘇婉幾年沒有聯系了,前段日子我家里人做手術需要錢,我實在是沒辦法才找蘇婉借了一萬,后來賺到錢就立馬還給她了,還說好好謝謝大哥,請你們倆吃飯。除了這個再也沒有其他的了啊。”
顧融低微苦求的樣子看著惡心。小黑卻特別有興趣地拿著身旁的扳手晃了晃說“我看這小子還是不老實說實話,要不再陪他玩玩吧。”
就在這時顧融的下體穿來一股刺鼻的味道。他張嘴想要說什么,卻根本說不出來話了。小黑就要拿這扳手向他頭上打去。我拉著小黑說“算了,應該不是他。”
回到家,蘇婉正在做飯。由于我把錢都轉出去了,這段時間過得有些清苦。飯桌上,蘇婉給我夾菜說“多吃點,你看你這段時間都瘦了,再忙也得注意身體啊,掙多少錢不重要。我們在一起好好努力就行了。”我聽著就像回到了多年前,那時候我們經常去吃快餐,蘇婉總會把自己碗里的肉片給我。
看著她溫柔的眼神,我心中像有根刺一樣陣痛異常。她突然像想起來什么似的“今天看你慌忙下樓,都沒來得及叫你,我把這事給我爸說了后。他給了我們一張銀行卡,里邊有十萬,男人身上不能沒錢,你先拿著吧。”
我眼睛發紅,接著那張銀行卡。要不算了吧,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事是不可原諒的呢。我努力說服我自己。
我問蘇婉:“蘇婉,你告訴我。你有沒有……”
還沒說完她便打斷了我的話“我覺得你把錢全部投進去風險太高了,你看能要過來不,咱們不求多好的生活,只要身體健健康康,你我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本來正在說服自己的我好像聽到“啪”的一聲碎裂的聲音。
這一切果然只是偽裝,為什么這么像,呵,估計到時候錢要過來了,也該把我拋棄了。
我點點頭說“好,過幾天我去和他談。”
“嗯嗯,就算只要過來一半也行。我們兩個工作都不錯,慢慢攢錢也就夠了。”
我笑著回答“好,別擔心了,吃飯吧。”
晚上我找身份證,偶然發現客廳抽屜里有一張抽血的hcg化驗單。看到上邊的數值明顯已經懷孕。這一瞬間,我感覺我的婚姻走到了尾聲。我再也不對她抱有任何幻想了。我突然想起,她好像這個月沒有來月經,這段日子她為什么不讓我碰她。為什么著急我把錢要過來。種種疑問在我心里變得明朗起來,我的心卻變得越來越黯淡。
我披上外套直接摔門出去,蘇婉追到門口在后邊問:“這么晚了出去干嘛。”我沒有理她。
那個晚上我喝了很多酒,把秦丹約出來。秦丹也算個大美女,只是感情路比較坎坷,不是被騙錢都是被騙色。用她的話來說:這年頭,連程序員都沒老實的了。飯桌上我們倆吐訴著心中的不快,倒像多年未見的知己。事后我們開了房,我估計她對我有意思,因為我比她醉的厲害,去酒店開房我都不知道。第二天清晨她神色慌亂:“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吧,我不想跟蘇婉發生矛盾。”我點燃一根煙告訴她“你不說,我不說,誰都不知道。”秦丹躺倒我身邊:“那你一定記得,別說漏嘴了,不然蘇婉都恨死我了。”說完我把煙掐滅抱著她又是一番云雨。
秦丹屬于那種嘴上說不行,實際行動卻很真實的女人。以后每隔兩天我們就出來開房,可能由于報復心里,亦或者是秦丹技術比較嫻熟,她給了我不一樣的快感。
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就緒,錢我已經打到了小黑給我找的一個新賬戶上,房子也抵押出去了。離婚后,蘇婉什么也得不到。為此我還演了一場戲。
一天晚上下班,小黑找的幾個人來到我家,推開門就是往我身上打,還放話說:“如果再不還錢,下次見面把你的手剁了。”說完轉身走去。我疼的要緊,給蘇婉嚇得不輕,她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拿起藥給我擦拭問:“你為什么要去賭博,沒有錢我們可以再賺,怎么不能沾賭啊,這下還欠了這么多錢。”我甩開她的手:“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她不再說話,只是收拾著家里的一片狼藉。我看著她不禁心里冷笑:都是別人的人了,還假裝貼心,虛偽的女人。
我出門找了秦丹。跟她來到酒店認真地說“我跟蘇婉快離婚了。”秦丹先是一愣,然后猛地撲到我懷里哭了起來:“我想跟你在一起。”我點點頭。開始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撫摸,沒多久耳邊就響起來秦丹誘人的呼吸聲。突然她電話響了,我一陣掃興,我本來想讓她別管,一看是蘇婉打來的。我讓秦丹點了接通開外放。秦丹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她聊著。強忍著不發出異常,我故意腰上用力,秦丹沒控制好叫了一聲。蘇婉問道:“你怎么了,不舒服么?”我拿過電話:“我們正忙著呢,等會兒再打。快滾。”秦丹立馬推我出來:“你有病吧。”我笑著穿了衣服走出酒店,在寒風中,我感到一身輕松,舒暢無比。回到家,蘇婉沒有一點哭鬧。眼睛紅腫著說:“桌子上有給你準備的飯菜跟蛋糕,今天是你的生日。”她走進房間關門之前說了句:“明天去民政局。”我看了眼桌子上的蛋糕。一腳踹翻,什么狗東西,都是假的。
第二天民政局辦完了離婚手續,蘇婉爸爸上來就給了我兩拳,他像一頭護崽的狼,眼神兇狠的看著我。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轉身上車回家。背后傳來了蘇婉的哭聲,她在父親的懷抱中不顧顏面的大聲哭起來。
我給公司請了個長假。來到家,我把自己鎖在屋子里關了半個月,中間秦丹還有小黑來看我,我都閉門不見。昔日的蛋糕已經發臭。我忍受不了拿起工具準備清理。看到一張卡片,我忍著惡心把上面擦干凈。看清楚上邊的字,我像墮入無底的深淵。雙腿無力癱坐在地上。
卡片上寫著:“老公,今天是你28歲生日,不知不覺我們結婚已經6年了哦。偷偷告訴你,我懷孕啦。虧我放在那么明顯的抽屜里你都沒發現,真笨呢。我已經給公司的經理預備好產假了,我們平常都喊她王姐,不但長得漂亮,而且人特別好。驚不驚喜呀!哈哈。”
我突然明白,像她這么聰明的人,如果真的出軌肯定不會把化驗單帶到家。如果她離婚真的想要錢,肯定不會在我告訴她把錢投到項目中之后,第二天就從家里帶來了十萬塊錢。
我再也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大哭著,像是變回了受欺負的孩子。我連忙跑到蘇婉家里,不停的敲門。幾分鐘后,她爸把門打開:“滾,蘇婉剛做完手術,別來打擾她。”我嘴巴打顫:“什...什么手術。”“墮胎手術,李清,我算是看走眼了,你他媽算是個男人嗎?”
“爸,您讓我跟蘇婉說一句話,一句話我就走。”我懇求道
“你沒資格喊我爸,滾吧”他用力的把我推出門外,正要關門。
這時蘇婉出來了:“我們沒什么好說的了,再見。”
“啪”一聲響亮的關門聲在我心中回蕩不停,我失魂落魄的下了樓。想點燃一根煙靜靜,本來輕松就能拿出來,顫抖的手卻怎么也無法從煙盒中抓緊煙。幾次失敗了,我把煙盒又放到了口袋里。
我終于付出了猜忌的代價,我的生命自此沒有希望,世界上最在乎我的人被我毫不留情的推開了。
自此之后,我一直在找發那張照片的人。小黑找專業人士確認過,照片是P的。做的人是個高手,一般還真看不出來。我又查了那個電話號碼,最終發現號主是一個我從沒聽說過的名字:周鵬。我想以前也沒有招惹到這個人啊,為什么他要整我。
直到一次老板的項目賺了錢請客吃飯,我跟小黑來到,發現秦丹也在。自從上次之后,我們就沒了聯系,現在見面還挺尷尬的。酒會結束大半,人陸陸續續都走光了。飯桌上只剩我,小黑,秦丹。我們三個有的沒的尬聊著。秦丹抽空上衛生間,手機落在了桌子上。我正準備跟小黑說道別。秦丹的手機卻想了,來電人叫:周鵬。我恍然大悟,這一切竟然是她搗的鬼。小黑明白了我的意思。給了服務員幾百塊錢讓他們別打擾我們。等秦丹來的時候發現我跟小黑眼神不對的看著她:“怎......怎么了?”我和小黑站起來蔑笑著一步一步向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