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凰王之子”低沉的聲滲入耳膜,我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他是在解釋他活到現在是因為他是一只鳳凰嗎。
“你還知道你是女的,那你床上的白斬雞又是怎么回事。”他突然走到床前,然后一只手覆在我的薄絲被上,剛想揭開時,我突然撲到被上,一把按住他的手,討好的朝他笑著“說什么呢,哪有什么白斬雞,雞都在鍋里燉著呢,專門為你準備的,要不咱先去吃雞。”
他先是瞧了一眼我的手,我一個激靈,剛想松開他的手,卻不想他突然反握住我的手將我拉到他的胸前,正視著我說“哦,是嗎?”然后下一秒便用他空著的另一只手一把掀開蓋著的絲被,我一驚,連想都沒想的一把抱住他,便親了上去。他瞬間呆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我,感覺像極了第一次見面時呆萌的小小的他,我一時興起便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唇,順便對著身后的白衣男擺手讓他快點離開,要是真讓桐郎看見了,他的小命就不保了,我的日子也難受了。
猶記得小時候,我為了得到一塊糖便讓一個小男狐牽了一下我的手,桐郎知道后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第二天那個小男狐的一只手便被人砍斷了,而且還正好是牽了我手的那只手。而我也被桐郎要求在一天內吃完他買來的一大牛車的各種各樣的糖,而且還不允許我告訴爹,當然了我也不敢,因為他威脅我說如果告訴爹的話,他就告訴我爹他藏了多年的女兒紅是被我喝了,那到時候我爹還不得剝了我的皮,我自然也不敢叫冤。也是從那以后我便長了個記性不再隨便觸碰異性,就算真的想調戲小男生也是偷偷的不敢讓他看見,這種狀況一直到他離開。
桐郎也只愣了一瞬下一秒便雙手緊抱著我的小腰,狠狠地朝我吻了下來,而且還還還伸了舌頭,在我的口腔里肆意的侵襲,剛開始我還能掙扎掙扎,后來完全被他吻得暈頭轉向,七葷八素的,只感覺自己的氣都被他吸了過去,快呼吸不了了,偏他一點都不自知,還更瘋狂了,甚至還吮吸著我口里的唾液,只感覺自己快要被他吸干了,他才終于停了下來。頭靠著我的肩膀聲音低啞的說“小狐貍,沫沫,我很想你。”我心中一怔,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真的是好久了,好久沒聽到有人叫我沫沫了,久到差點就忘了這個昵稱。我一把推開了他,剛想用衣袖抹干淚,就見一旁伸出了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溫柔細膩的為我抹干了臉上的淚水,也只怪這手太秀色可餐了讓我忘了要甩開他的手,等到反應過來后發現自己又被他抱到懷里了,唉!果然是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不得已只得再推開他“死桐郎,既然當初選擇離開了,你現在又回來干嘛!你知不知道這是我初吻,奪了我美好的童年不算又奪走了我美好的初吻,你不要臉的行為更甚當年啊!你……”
說著說著眼淚又不自覺的流了下來,莫名的尷尬,話也沒法再說下去了,心里暗暗的罵自己不爭氣,狠狠的抹了一把臉剛想接著說,就見那個剛剛還躲在我被窩里的純情白衣少年郎坐在飯桌前一臉看好戲的看著我。我心里一緊,滿屋旖旎的氣氛頓時消失,剛想使眼色讓他離開,就見桐郎一臉青色的揚了下衣袖,屋里的桌椅頓時化為粉末,而那白衣少年郎正立于我閨閣的窗前使勁的朝我拋著媚眼“娘子雖然你剛剛不守婦道,但是為夫不會休了你的,為夫知道你是被迫的,待來日相見,為夫定然給你一個更加深刻而美好的吻。”話音剛落,窗前便沒了他的身影。我被他的話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滾犢子,誰是你娘子,誰要你的吻了,自作多情的家伙,本以為自己是老虎他是豬,誰曾想原來他才是老虎啊!心里正腹誹著。一轉頭才發現,哎呦喂!我的個豬腦子,差點把這個瘟神忘了,“那個,這個,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在這,呵呵呵”
“你總算想到還有個人在你面前杵著呢,我還以為你的魂被那個小白臉給勾走了,你說是不是啊,恩?”又是恩,我今天是不是犯太歲啊,想到接下來可能會遭到的報復,我內牛滿面啊!
“桐郎,桐爺,怎么會呢,我怎么可能看上那么個弱不禁風的人呢,再說了有你這么個大美人在我面前,其他人根本入不了眼吶!來來來,坐下,一路趕來都來累了吧,我給你來捏捏肩。”說著就拉著桐郎坐到了我的閨床上捏了起來,壓根忘了把這么個壓迫力極強的家伙弄到床上是多么危險的事。果然,他見我這么殷勤的諂媚,也沒再多說什么,只哼了一聲便閉了眼舒服的享受起了我的五星級服務,過了好一會兒才又聽他說“離那個小白臉遠點兒,他不是什么好東西”我一聽這話,感情他倆認識啊,好像還很熟的樣子,待想再細問的時候卻發現他就這么靠著我睡著了,也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