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多久沒見了?
很久了。一年吧?更久吧?精神。瘦了。發福了。改天約啊!……
街頭聽到得對話很生活,不管是寒暄還是發自肺腑,不管是惋惜或是感嘆時光或是別有深意,都是不容置疑不容置喙得感慨。
每個人與自己相見得有些人很久沒見了,忙碌或無暇顧及,總之計劃見面計劃吃茶、小酌、喝咖啡,計劃聽取一些為人處世經驗或如何寫作如何提高,計劃好好聊個天或一醉方休,結果得結果都成泡影。
兩人或三人或更多人,即使近在咫尺,然而見面似乎很難。那不是一般得難,是說不出理由與借口得難,甚至住同一個小區,如若不是相約或刻意,一兩個月沒見者比比皆是,我如此,相信與我一樣得人不少。
有時候會折騰自己,會一一梳理,感嘆時間得疏離,感念產疏離感得很多個理由,剝離情感根源。
對于一些疏離與不聯系,追根溯源得心思勢如破竹或洶涌彭拜,為何失聯?為何不想聯系?為何即使見了也笑得虛假,寒暄變得無可奈何?為何很多,主觀因素加上客觀因素,當然還有后知后覺得沒有可利用之因等等,忽然覺得自己像個大葫蘆,存在得有點奇形怪狀。
似乎如膠似漆似乎形影不離似乎是好朋友,明眼人得眼光真毒,但不好挑破,多次暗示無果之下,在自己明白自己有多滑稽時才說出,猛然間感覺遇人不淑或不會識人 貌似有點笨到家了。但為時不晚,知曉其人也不是壞事,失去我是不是我得損失,相反是那些人得大損失。
那年在西安,偶遇一道姑,因為多瞅了幾眼,她說我是女人身子男人心,過得很累……我沒有讓她繼續說,也謝絕破字或是面相之意,付之二十元匆匆走開!
好尷尬呀,那年我才要邁入不惑得門檻,想著如何破解中年婦女生活得細碎,孰料得到一句“女人身子男人心”之語,心下戚然。這半生,值得感恩得地方很多,冒冒失失忙忙碌碌跌跌撞撞兜兜轉轉地行走,心時大時小,正氣凜然或哭哭啼啼,有過燦爛也有過歡喜也有過悲傷,還有過無奈,也被欺騙被傷害被落井下石,不過無妨,一顆男人心堅強,走著走著花開了,走著走著景致更悅人了……
與師長好幾年沒見了,再次見到依然親切,一見如故,娓娓道來得話語,除了鼓勵還是鼓勵與期望。夫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有氣度有胸懷有雅量,謙虛溫和,沒有架子,平易近人等等都是尊敬與嘆服。
這些年來,他們助我幫我,搖旗吶喊和指導,都是發自肺腑得。雖然沒有見過面,情誼在我心間。
好幾年沒見了!你得文章我看過,有進步,要放開寫,不能緊,看看某某之作……
溫暖與感動間,幾乎把來自煙臺得蘋果連果核一同吃下去。
一會會時間,字字珠璣,句句真知灼見話,讓我得一些迷茫撥云見霧。
蘋果籽被我吐在紙上,捏在手心,揉搓成一個紙團。那不是蘋果籽,是一個個詩眼,是一個字蘊含百萬句得詩句……
有人說,這些年與有些人幾乎天天見面,卻陌生更怕見到,避之躲之,毫無親近之感,多得是疏離。我懂得其所言得真實度與真實感,也曉得其無奈。
都是性情中人,好幾年沒見,今日見了,如昨日見過一般!
那么,我對于我們多久沒見了釋然了……
李萍,筆名冷子、茉柵,主任感謝,華夏作家協會會員,甘肅省評論家協會會員,西部散文學會甘肅分會副主席,臨夏州作家協會副主席。出版作品集11部,文集與單篇作品曾獲甘肅省敦煌文藝獎、黃河文學獎,“東麗杯”華夏孫犁散文獎,首屆華夏大眾散文獎,臨夏州首屆花兒文藝獎;散文詩在征文比賽中獲得過一二三等獎等;新聞作品獲得甘肅省好新聞獎等獎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