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問自己意識是什么,那么恭喜您是位勤于思考而且聰明的人。
而就是這么一個問題,卻跨域了幾千年無休無止,令無數學者競相折腰,因為她看不見摸不著,更因為她像魔影般揮之不去。
不過有一點要承認,當我恭喜您很聰明的時候,你意識里先迸發出來的不是疑惑,而是開心,情緒先于思考,是第一個事實。
“無意識”是什么?
有一個電影花絮,某某演員后退著與女友談笑風生、邊走邊聊,退著退著,腦袋碰到了一個下垂的柳條,他的反應非常過激,好似一群馬蜂襲來,張牙舞爪地瘋狂避開。
拿東京奧運會來說,不管是什么項目,運動員已經將所有訓練成果內化到身體和肌肉中,你不會見到那個運動員眼看著飛過來的球,臨時思考如何應對,幾乎都是下意識根據訓練的結果做出跟隨動作。
從這個角度來說,運動員平時訓練的運動量要非常之大,才能臨場應對多種、甚至組合形成的招數。
這些近乎機械式的無意識動作,是通過千錘百煉換來的。假言說,人工智能通過千萬次的學習,也可以形成大數據,做到躲避障礙物或者通過概率決定發球發向哪里,然后再總結在更新數據。
那么,唯一的區別就是運動員在完成一次致命攻擊后的慶祝,激情宣泄出來會讓人興奮,畢竟做出動作的一剎那沒有機會思考,只能看誰練得更多練得更有效了。
冷冰冰的計算機還是無喜無憂,這些沒法稱之為我們討論的“有意識”的范疇。
找到意識的前提
找到意識之前,我們還是要補充一句,“無意識”和“下意識”雖然不討論,但是她的確意義重大:人腦要想節約能量,達到最有效的工作狀態,就要“下放”一些權力到身體,那么“訓練下放權力”就是唯一的途徑。
根據前面的討論,我們會發現如果想找到意識,就必須有意識活動,她的前提是對客觀世界有感知。
每個人對不同的顏色會有不同的偏好,甚至可以喚起一段記憶,也可以是一種味道,瞬間讓你沉迷于此,這就是顏色的力量。
100年前哲學家劉易斯提出了一個假設,雖然比不上量子論的轟動,但也在心理和醫學界掀起了軒然大波,他將人的意識最小單位稱作“感質”。
從此,你眼里的顏色不再是光信號,感質讓你大腦興奮;
聞到的氣味不再是空氣分子的碰撞,感質讓你分辨所謂的香臭,聞到香的更會開心;
音樂不再是擠壓空氣后聲波的震動,質感會讓你陶醉在其中。
很顯然,“質感”這個東西太主觀太私人了,這才產生了“眾口難調”的現實情況。
假如有一個人得了奇怪的眼疾,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黑白,那么他永遠體會不了什么是藍色、什么又是紅色。
你可以說沒有關系啊,能吃能喝能睡又不礙事,但是他若回歸到原始森林,顏色的重要性就表現出來了,最起碼可以快速分辨安全與危險,一個健全的人總比有缺陷的人求生能力強。
科學新發現
前段時間看過一篇發表在《新科學家》的文章,研究發現人類之外也有動物可以通過鏡子辨認出自我。
“鏡子測試”是說如果一個正常的人,應該可以分辨出鏡子中的自己和現實自己的區別,即可以知道那個就是自己,也同時知道那是虛幻的自己,不是其他人。
而最新發現某類猩猩、海豚、虎鯨等動物群體也通過了“鏡子測試”,猩猩甚至可以通過照鏡子發現身上的污漬,然后主動清理自己的毛發,她已經知道鏡子中就是自己的影像,并非其他猩猩,而真正的自己就在鏡子前坐著,某些動物的“自我意識”覺醒了?
從此,“鏡子測試”再也不作為人與動物的區分,科學家坦言人類的“自我”并非很高級,只是進化和社交需求的產物,同時科學家也通過訓練動物,發現了更多擁有自我的種類,她們都慢慢學會了通過照鏡子檢查自己原本看不到的部位。
要么承認自我意識并非人類獨有,要么承認“鏡子測試”原本就不科學,而不論承認哪個,鏡子測試都走到了盡頭,如果人類認為自我意識還有其他特點的話。
關鍵時刻《新科學家》刊登了科學最新觀點,“自我意識”其實是進化的產物,擁有自我意識可以參與更復雜的社會活動。的確如此,從古猿人協作打獵的需求來看,很早人類就有了社會活動的雛形,只有通力合作才能獲得更大的利益,而又了協作就區分了你和我。
而靈長類與蜜蜂或者螞蟻群體最大的區別在于,我們同時產生了生存壓力,蟻群和蜂群只有在一起才會抵抗生存壓力,靈長類恰恰相反,群體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所以必須區分你我,不然連異性結交都成問題。
在親密關系和群體競爭的多重需求下,人類慢慢在腦中構建了“意識模型”,沒有構建出來的都被智人淘汰了吧。
在即協作又競爭的大熔爐下,意識模型經過世世代代的實踐與打磨,判斷越來越精準,意識越來越清晰,如果突然出現了意識不清晰的個體,他很快就被群體或群外淘汰了。
意識就像一個“雙面鏡”,一面照著他人,一面照著自己。
說道這里做一個假設,世界上只剩下一個人,同時擁有在臨死前突然科克隆自己的能力,經過幾代以后,這唯一人類的“自我意識”會不會退化掉呢?
如果會的話,我們的很多行為的確是欲望需求和競爭壓力打磨出來的結果。
“彈珠測試”與人工智能最新進展
“彈珠測試”就是甲把彈珠藏起來,但是被乙悄悄轉移到其他地方,甲第一反應肯定是去自己藏的地點找彈珠,一般三歲的孩子就知道回到原地找彈珠。
問題升級:乙會認為甲去哪里找呢?對于這種“二級信念”的產生來說,一般要到7歲才能具備。
當然,“彈珠測試”絕非僅藏彈珠那么簡單,其測試目的是如何預測對方采取某種行為,谷歌的AI產品已經快突破“二級信念”了,據說準確率可以達到94%以上。
如果連AI都可以猜測人類要干什么了,本質特征就是她具備了參與基本社會活動的能力,通過大數據不斷地學習,參與到人類社會或者AI社會的供需關系和競爭判斷中,不知道那個“雙面鏡”會不會頓顯呢?
人類獨有的特征
先看一幅圖,明實驗表明大部分人看到的,是左邊有三個圓是凸起的,兩個凹陷,右邊的正好相反。
但是如果我告訴你右邊的圖只是將左圖旋轉了180度,你相信嗎?(你也可以把手機倒過來試試)。
事實就是如此,科學家給出的答案也不復雜,由于我們世世代代看見的東西,主要依靠陽光和燈光,而他們都是從上往下照射,所以我們習慣認為下面是陰影部分,上面是曝光部分。
再看另一幅圖,很明顯A和B是兩個不同的色塊,B比A淺很多,但是右圖會告訴你其實A、B色塊都是一種顏色,只是將二者打通了。
這些怪不得眼睛,而是大腦中的意識在作怪,她被那些附近的淺色格子和綠色的柱子蒙騙了,為了簡化圖形,選擇了自動歸類的的方法。
綜上所述,人類特有的處理方式就是要高效,還要順心!看成不一樣的顏色,這幅圖才好看,心情好最重要!
把亮度在上面的看成凸起,亮度在下面的看成凹陷,才符合常理,我們只要常理不要真理。
殊不知常理只是表象,真理才是真相,而我們會說表象就夠了啊。
目前最靠譜的研究
如同佛陀所說的“色受想行識”,眼睛只負責了第一步,后面一直到“識”都是看不見的意識活動。
看來人類無法認識世界,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意識活動不準確,這也導致了人們對科學的發展存在著認知的邊界,像愛因斯坦這種純粹推論的大師少之又少,數學計算是法寶之一!
托諾尼
外國神經學教授托諾尼給出了他的研究成果——“整體信息論”(IIT):簡單說就是一個有意識的系統是不可分割的整體。
教授將這個研究數學化并給出了標量Φ——信息整合程度,Φ值越大,意識出現的可能越大,所有的神經元都在參與交流,而不是“各自為戰”。
如果圖中的幾個色塊只是小規模的交流,也很難產生意識,必須要盡可能地整體參與才會質變。
通過用儀器掃描大腦會發現,人在日常生活和睡眠中,神經的交流都很充分,說明人在睡覺的時候依然意識清醒。
唯獨在深度睡眠的時候,大腦各個區域交流減少,這時候說明他的意識是模糊的。
人工智能面臨的問題
人腦并不是地球上神經元最多的物種,非洲象大腦包含約2500億個神經元,只可惜她們之間交流的頻次不高,也不充分;
人腦也不是皮質表面積最大的,海豚的溝回比人要多。
看來光有數量和面積是不夠的,還要充分交流。
目前的計算機架構信息交流得非常不充分,CPU與內存的溝通也有瓶頸,更何況與其她部件沒有交流。
如果你踢一腳機箱,她竟然發出了“哎呦”的叫喊聲,那你一定是在做夢,機箱和CPU的交流幾乎為零。
就算是CPU本身的電子元器件也很難再有大的突破,所以只能在“集群”的概念下利用多芯片完成運算,但是這些芯片都在干差不多的事,之間的交流距離產生意識還差十萬八千里。
有的科學家提出了一個新概念,建造一個銀河系大小的人工智能,這樣總可以在數量上達到要求了吧。
抱歉地說還是不行,就算有上千億顆恒星般的信息源,她還抵不過大象的大腦,況且信息傳遞的極限是光速,就算是太陽的光到達地球還要7分鐘,這樣的效率怎么能產生瞬間的意識呢。
這種物理的極限阻礙了技術實現人工智能的最大可能,除非有科幻中的“超超超光速”粒子,但是,以現在人類的水平又如何駕馭這種粒子呢?
倘若……
倘若真有那么一天,當某位“AI先生”仰望星空的時候,他會知道自己是被人類制造出來的人工智能嗎,還是他認為也有一個上帝制造了自己?
倘若“AI先生”真的開始思考這一切,他一定也擁有了我們的無奈與傷悲。
而今看來,這個大腦的意識都趨向于效率的提高,而效率永遠盯住了目的,目的攥住了價值觀,價值觀擁抱著情感,沒有情感又何談意識?
你要問我人生的意義是什么,我想說情感指向的意識,告訴我們什么是好,什么是壞,從此我們才懂得了什么叫幸福,有了幸福,意義還有那么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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